宁知能想象,小小的陆绝自己一个人呆在角落的画面。
陆母语气里是满满的自责:“是我的疏忽,没有派人好好保护小绝,
经历过那一次绑架后,小绝整个人变得更沉默,完全把自己封闭起来。现在他只要受到一点刺激,异动,就容易失控。”
救回陆绝的时候,他满身都是伤。
陆母不能想象,那些凶徒是怎么折磨他的。
夜色渐深。
宁知听完陆母的倾诉,她回到房间的时候,陆绝已经洗好澡,身上依然穿着一身红色的睡衣。
他的刘海被打湿了,伏贴在他的前额,有点乖,清俊的眉目透着几分青稚。
宁知走到床边,然后躺落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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