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回陆绝的时候,他满身都是伤。
陆母不能想象,那些凶徒是怎么折磨他的。
夜色渐深。
宁知听完陆母的倾诉,她回到房间的时候,陆绝已经洗好澡,身上依然穿着一身红色的睡衣
他的刘海被打湿了,伏贴在他的前额,有点乖,清俊的眉目透着几分青稚。
宁知走到床边,然后躺落在床上。
陆绝抿着唇,闷声地看她,显然还是不喜欢她睡他的床。
“我的脚受伤了。”宁知把贴了止血贴的脚抬起,“我要睡床。”
好一会儿,陆绝的显示框里没有弹出闪电的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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