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绷着脸,如临大敌,只有看起来波澜不惊。
终于,艰难的工作即将结束,陆宴明显松了一口气:“闲意,起来冲一下水。”
楚闲意正睁开眼,潮湿的黑眼仁直勾勾地看着他,他眼眶泛红,眼神有些委屈可怜,像是没有被好好安抚的小狗狗。
陆宴呼吸一滞,面上冷凝:“闲意,怎么了,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楚闲意垂着眼睛,摇了摇头,失落道:“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他咬咬唇,小心翼翼问:“你讨厌我了吗?”
他实在难过。
他都那么明显啦,陆宴为什么那么无动于衷呢。
不是说人对喜欢的人没有抵抗力吗,就像他对陆宴那样。
他并不认为自己执迷情.事,在和陆宴的那晚之前,他在电视上看到一些亲密的行为,都是一脸冷漠,内心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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