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喊了楚闲意一声。
楚闲意回过神,眼里有些失落和欲言又止。
“陆宴,”他抱着陆宴,脸紧贴着他的胸膛,闭上眼睛,“我好想你。”
“陆宴,我很想你。”
他声音软乎乎的,猫爪子一样挠在陆宴心上。
陆宴喉咙发紧:“我们不是每天都见面吗?”无论何时,他对楚闲意这样直白的示好都毫无招架之力。
他还以为楚闲意是反悔了那天的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等着头顶悬着的剑落下来,给他宣判呢。
却等到楚闲意这么一句话,陆宴紧张的情绪,在那一刻让楚闲意轻飘飘抚平了。
但是现在也没有比刚才好多少,他心如擂鼓,在胸腔里不安分地鼓噪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