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闲意写完信,爬上床,陆宴今天加班,还没有回来。
他窝在被子里,窗外冷风吹进来,有点冷,但是楚闲意不想关上窗户。
他赤着脚走到窗户旁,将窗户拉得更大。
寒风有些刺骨,他不禁打了一个喷嚏。
以前他身体羸弱,经不得这种寒风,从来没能体会过寒风刮到脸上的感觉,冷冰冰地刺骨。
陆宴回来就看到这一幕。
楚闲意站在窗前,穿着一件睡衣,背影单薄,头发随着风轻轻扫过脖颈。
衣袖卷到手肘处,能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骨节染着薄粉,冻红了。
陆宴快步走过去,拉过楚闲意的手腕,关上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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