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玲直直地坐着,眼睛不断往门口瞟,似乎担心有人突然进来。
楚闲意说:“陆宴不会回来,他还在公司。”
陆玲松了口气,随即又提起心,辩解:“我没有担心陆宴会突然回来。”
没有到时间,陆宴不会回来。如果真突然回来了,也是陆玲运气不好。
“陆小姐,很感谢你地提醒,但是我和陆宴结婚,我们举行了婚礼,领了证,是合法的伴侣。婚礼上的誓言也不是随便许下的,起码从我应下那刻起,我就当真了。”
“我不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总有人和我说,和陆宴结婚的各种不好,他们各有各的目的,却鲜少有真正为我好的人。”
楚闲意一脸从容不迫。
陆玲叹了口气,秀致的眉毛拧在一起:“也许我真不该来。”
“我这周末就要出国了,是陆宴给我办的手续,我要在国外呆五年。”
“他说没什么事不要回来,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不到过年,我应该没有机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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