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言两语避重就轻地说了最近的事,周仁眉头越皱越紧。
“陆宴,你要相信我,相信医生,你这样有所隐瞒,我无法判断你的症结到底在哪。”
陆宴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这是抗拒和外人交流的姿势。
“周仁,我很好,我没有病。”
他眉头微蹙,下颌线紧绷着。
有些事情能够说出口,比如他对孙博扬的憎恶,他童年的创伤,对陆家人的心结。
但是有些事怎么能说出口?
那些对楚闲意的占有欲,控制欲,还有一些因为未知危险而产生的黑暗念头,他连楚闲意都无法宣之于口,又怎么对别人说的出来?
他的症结是楚闲意,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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