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意识到他察觉到了什么,所以要赶他走了?可是他也没有看这个信封啊。
楚闲意委屈极了,他有种什么都没有做,就被定罪的冤枉感。当然他决不承认,他动过拆开信封的心思,这样看陆宴也没有完全冤枉他。
楚闲意咬咬牙,既然陆宴觉得他看了,那他干脆打开信封好了。
这样才不算白受冤枉。
他把信封拿在手里,左右摆弄半天,还是没有撕开。
他抱着厚厚一叠信封,走在路上,迎面吹来热风,黏黏糊糊的,他从没觉得夏天这样惹人心烦。
不知不觉还是走到了陆宴的公寓,楚闲意固执地不用指纹开锁。
他按响门铃。
一声,两声,三声。
家里明明亮着灯,陆宴是打算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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