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几乎在发抖,他本能地害怕。

        害怕楚闲意温柔皮囊下比刀子还冷硬的决心,害怕永远失去楚闲意。

        认识楚闲意之后,他的是非观都是围绕着楚闲意。

        楚闲意不反对的,他不会‌改。楚闲意皱眉,他会‌收敛。有一点小摩擦,他们也会‌很快解决。

        这些年不都是这样过来了吗?

        为什么这次,无论他怎么做,不仅毫无用处,反而‌将人越推越远。

        叶玄以前或许还有心思想一下其中缘由,这次完全没有这个心思。

        从楚闲意说要和陆宴结婚起,他的大脑就一片混乱,他的心口压着一块大石头,现在都喘不过来气。

        只有楚闲意才能拉他脱离苦海,他想听到楚闲意说,是骗他的,只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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