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会不会李岩和楚闲意……”
“喂，你别乱说。”
陆宴冰冷的目光扫过去，那人立即噤声。
楚闲意上前一步，陆宴牵着他的手，把人拉到身后。楚闲意的注意力就转到那只手上了。
陆宴继续对那人说：“怎么不继续说了？”
刚才陆宴在上面挂画，那人便以为陆宴是楚闲意：“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敢说你和李岩，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他为什么让你当他学生。”
那人轻蔑地扫一眼画：“我看水平也不过如此。”
陆宴道：“可惜这样不过如此的水平，你一辈子也画不出来。”
他的目光落在远处的一幅画上：“那幅黑魆魆的画是你的吧？脏兮兮的，连最基本的画面整洁都没有做到。你不会觉得这是艺术吧？”
陆宴原本对这些了解不深，认识楚闲意之后，他才对这些了解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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