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多好看啊，多笑一笑就好了，他也能多看几眼。
可是他又不能直接跟大佬说“你多笑笑”，那他恐怕会被当成调戏小姑娘的浪荡子被当街丢出去。
到了车上，陆宴把礼物拿了出来。也是一幅画，就是微博上楚闲意分享的那位国外画家的画。
楚闲意既惊又喜：“……你去他的画展了？”
陆宴点点头：“正好经过，客户也很喜欢。我顺便买了。”
——才不是，是在你微博看的转发。
“我很喜欢。”
楚闲意高兴过了，又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这幅画很贵吧，我送你的那幅没有花一分钱。”
他局促地垂着头，头发遮住眼睛，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珠。
如果只是人情，以心意换心意，他还可以努力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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