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择楚闲意。

        他想明白了,以前有恃无恐,是因为楚闲意纵容他。他的感情自由,实际并非完全掌握在他手里,有一部分——至少一大半掌握在楚闲意手里。

        楚闲意纵容时,他才能真正从感情自由里获得快乐和享受。楚闲意若收回纵容,他只剩心惊胆战,被失去楚闲意的恐惧包围。

        以前他就知道,楚闲意是他最终的归宿,就像人必然走向死亡那样不需怀疑。

        现在,这个想法更坚定了。

        楚闲意那天的话让他心如刀割,人明明就站在他面前,他好像永远失去了他。

        以前觉得一个人也很自由,但楚闲意走后,这样的日子他一天都不能忍受。

        每次回家,都像走近坟墓。所以最近他要么住在公司,要么住在父母家。

        他不放心地找人调查了陆宴和楚闲意的关系,两人果然只是朋友,虽然住在一个房子,但分别住在两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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