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里,楚闲意似乎在发抖。陆宴在心里叹了口气,看起来这样好欺负,就算出去工作了,也很不让人放心。
正要替他解围,楚闲意却开口了。
“不可以,”他忍着惧意,“我们之前的关系本来就不正当,别说我们之间没有合同,就算签了合同也不受法律保护。也就是,从法律上来说,我们两不相欠。但钱我一定会还给你,不过我不会跟你走。”
他的声音不大,可是每个人都听清了。
过去,楚闲意从来看起来冷淡,对什么都拒之千里,实际上很好说话。像是初冬的雪,似乎很冷,实际却很柔软。
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楚闲意像完全反了过来,看起来软和好脾气,瞪他一眼,他都能慌乱地不知所措。实际上像棉花里藏着钉子,猝不及防让人感到刺痛。
叶玄碰了钉子,脸色越发难看。
回到家,楚闲意松了一口气,一手心的汗。他去洗了洗手。
虽然暂时赶走了叶玄,但他真切地烦恼起来。
他需要钱,需要很大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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