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从孙家出来,陆宴头又隐隐作疼。
坐到车里,他吃了一片药,安静坐了一会才舒缓过来。
医生说他是抑郁和焦虑引起的偏头疼,吃药只是辅助,关键还是需要他调整心态和生活状态。
但他这些年,还是这样过。
陆宴回到家,一个人影朝他走来。
“陆宴。”
走近眼前,他看清了人,是楚闲意。近身清淡的香气,抚平了他心里的烦躁。
“你怎么来了?”
楼道昏黄的灯光下,楚闲意的脸庞也暖融融的。
“我来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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