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音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最近总在收快递。盛炀拆开一看,小型监听器,微型摄像头,好家伙,她想干嘛?
问也白问,盛炀只觉肩头担子很重。
不过搬出来以后,心情好了很多,不管音音有多难搞,都比每天早晨起来看见盛国华那张老脸要好!
十二点,时音音准时拔网线,盛炀房间传来惨叫。
时音音关了客厅的灯,悄悄蹲在沙发后面。
没多久,盛炀鬼鬼祟祟从房间出来,并没有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只让屏幕亮着,借着那点微弱的光照明。
盛炀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小天才!手电筒的光太强了,说不定会被时音音察觉。现在这样刚刚好,看得清路,也不至于被发现。
他重新插上网线,看着wifi满格信号,悄悄舒了口气。
黑暗中,一只冰凉的手在他肩头拍了拍——
一股巨大的恐惧感侵袭而来,盛炀一跃而起,瞬间毛骨悚然,鸡皮疙瘩直竖,惨叫声十分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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