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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谷零的心情相当复杂。

        他很少做梦,梦到的基本都是一些枯燥的日常,比如训练啊,处理以前的案件啊。

        在成功潜入黑衣组织后多了一些,和黑麦威士忌阴阳怪气啊,和贝尔摩德明里暗里地打探啊。

        反正就是一些无聊又重复的琐事。

        所以降谷零区分梦境和现实的方法很简单,他的现实不会这么平坦,不会毫无波澜。

        今天本该也是这样,在熟悉的学校里的训练靶场,降谷零举着□□开始射击练习。

        结果在子弹打出去的那一刻,靶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一个一米六左右,穿着蓝色连衣裙的金发女孩。

        “等等——?!”

        虽然在同时他发出了预警,但身体记忆要更快一步,板机已经被扣下,子弹破空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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