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如既往的惨烈,周烨一家十余口皆殁,都是一刀割喉。
残忍的凶手作案后,还逗留于周家,饮酒作乐,等周家众人的骸体渐渐僵硬,才搬到大门外,或相互倚靠、或扶墙、或用木棍竹竿支撑,硬生生弄出了一组群雕。
李啸来到现场时,先期赶到的警察已严密封锁了街道两端的街口,严禁记者和闲杂人等入内。
李啸铁青着脸,看着那组群雕,那喉头割开的致命伤口,已流干了鲜血,如同咧开的一张张血盆大口,要吞噬眼前的一切。
门楣上挂的挺进队标语,已被摘下,以免造成更为恶劣的影响。
李啸咬咬牙,没说什么,抬腿便往里走,内心却是一片的惊涛骇浪。
眼看着案件有了些眉目,这些穷凶极恶、惨无人道、恶贯满盈的日本鬼子,竟然打破三天作案的惯例,这么迫不及待地继续行凶,显然是对李啸昨天露天记者会的回应。
李啸在心中轻蔑地冷笑了一声,这些禽兽沉不住气了,这样疯狂地作恶,只会让这帮混蛋灭亡得更快。
有什么招,我李某人接着就是了,既然已经站到了风雨中,就不会惧怕眼前的狂风骤雨,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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