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般不会跟陌生人接触,给人上药这种事,也没做过。

        虽然觉得对方有些自来熟了,但看着他跟可怜的大狗狗一样,再联想到他的境遇,她软下心肠,反正只是上个药而已,就当是做好人好事了。在封砚惊醒过来,准备将手给缩回去时,陈仙贝上前一步,将草药敷在他的掌心处。

        封砚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就想缩回去。

        但还没这样做,一种清凉舒适的感觉从掌心传至四肢百骸。

        本来他的手掌破皮后,是火辣辣的疼,这会儿也缓解了许多,冰冰凉凉的。

        陈仙贝给他敷了草药后,退了一步,对他笑道:“这种草药你自己可以多采一点回去,像我那样碾碎后敷着,一天三次。会比你自己等着皮肤自愈快很多。”

        封砚愣愣的看着她,又看了看自己涂满药汁的、呈现出深绿色的手掌。

        “我应该要走了。”陈仙贝还记着时间,又缓了缓语气,不敢表露太多的安抚他,“刮胡刀我会给你准备,你不要急,肯定不会被困在这里一辈子的。”

        这话说完,她又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太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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