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仙贝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这位先生真是可怜,被迫困在这里不说,还失去了记忆。

        他连自己叫什么都忘记,那她也没办法帮到他了。

        她视线下移到他的手,轻声问道:“你的手还好吗?”

        话题跳跃太快,封砚还在提心吊胆,毕竟自己刚才说了谎话,既怕被她拆穿,又怕连累家人,一颗心怦怦直跳,手心都出了汗,神经都处于紧绷状态,没想到她下一秒会问他的手。

        他呆了片刻,唇线抿直,“还好。”

        好个头。

        他封少这二十多年就没有做过这种重活,现在他的手已经不是人该有的手,胳膊也不是人该有的胳膊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刚才她没出现之前,他看着手心的水泡,也想掬一把辛酸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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