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愿意,我连喜帖都准备好了。”
应棠纤长的睫毛颤动,贴着谢寻的掌心,如羽毛般挠得人心痒,谢寻捂住他的眼睛,两人气息再度交融。
应棠沉浸在这片温柔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骨骼中的生长痛偃鼓息兵。
“今年海棠比去年开得更盛,明年一定会更好,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去?”
“……好。”他在昏睡前,迷迷糊糊地答应谢寻。
半秒后,应棠又艰难地睁开眼,补上一句:“以后的每一年都要去。”
次日清晨,应棠醒时,恍惚间以为自己昨晚种种,都是春日美妙的梦。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叹了口气,也不清楚是失落还是庆幸,偏过头看见一旁凹陷下去的枕头。
明显是有人睡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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