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寻昨晚看见这本书就想扔掉,但仍然在抱稳应棠后,将书捡起来,放在应棠枕边。
兔子甩着圆圆短短的小尾巴,看着满床碎片发出桀桀的笑声,心满意足地在碎片里打了个滚,正巧抓住一张写着“如何阉割兔子”的书页,用力撕成更细碎的纸片。
它很会察言观色,见应棠唇抿成一条直线,凑过去蹭蹭应棠的指尖,企图讨好他。
应棠望着一床处理起来麻烦的碎屑,不为所动。
兔子垂下尾巴在床上跑来跑去,将碎纸卷在尾巴后,顿时床榻被扫得干干净净,他绕来一圈,最终回到应棠膝上,尾巴晃了晃,送给他一朵雪白的玫瑰花。
应棠怔了一下,嘴角上扬,他伸手轻轻碰了碰玫瑰花瓣。
碎纸揉成的花瓣,不知道为什么,却像兔毛一样柔软。
他抱着兔子香香地睡了一觉。
成长期就像过冬眠,他只要一昏睡过去,就要睡好久,醒来时已至黄昏,熟悉的手掌按住他的腰,将他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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