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棠幽幽道:“这么舍不得,不如留在这。”
含羞草立刻反驳:“不行,我得看着我那蠢儿子,他就像一只嗷嗷待宰的小肥猪,晃着猪尾巴跑到别人案板上,还怕人家觉得不好吃。”
应棠额头一跳,抱着花盆,将它从一堆嫩草里拎出来。
回家路上,含羞草还嘟囔着来不及加某个妹妹的妖讯,白绒花不满地晃荡两下,悲伤地缩起叶子,痛骂一声不孝子。
回去后一切如常,只是到了晚上,应棠不再需要配合谢寻伪装恩爱,按照以前一样,两人分房睡。
海棠花经过一日的磋磨,花瓣晕开,像隐在朦朦胧胧雾气中,应棠盯着手腕看了许久,才勉强有了睡意。
夜已深,书房里,谢寻快速翻看着卷轴,眉头深锁。
他眼中已有倦意,费了极大的力气,才从那一叠卷轴里翻出有用的只言片语,圈写出来,抬眼望向墙壁上刚挂好的画,眉眼舒展了些。
门外忽然响起蹬蹬的脚步声,应棠抱着本书,闭着眼睛,头发飞翘着,迷迷糊糊地闯进来,鼻子皱了皱,像找准了方向,直直地扑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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