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寻点头。
应棠自从收不回去尾巴之后,才发现屁股上挂着一条尾巴,也是件很麻烦的事。
譬如现在,好不容易比划着,在睡裤后面剪出一个大小合适的洞,在浴室对着镜子背过身,艰难地将尾巴塞进睡裤,一点点从那个小窟窿里挤出来。
应棠长舒一口气,果然剪个洞比从裤缝里抽出来要轻松许多,他刚想轻盈地晃晃尾巴,刚举起来,却又啪嗒一声落下去。
……
他忘了,尾巴还没干,比平常重上三四倍,就像拖了块石头在身后。
实在没力气了。
应棠耷拉着耳朵推开浴室的门,谢寻手中握着一个吹风机,按动开关,另一只手挡在风筒前,感应着风速和温度。
他瞥了应棠一眼,“过来,把尾巴吹干。”
应棠抿抿唇,眼神平静地挪到谢寻身侧,心里有些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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