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吱嘎一声被关上,应棠趴在茶几边上,握着谢寻办公室里的银灰色商务笔,在纸上涂涂写写,听见谢寻走近的脚步声时,连忙一把扯过杂志,遮住底下的白纸。

        谢寻只来得及敲近“山川”两个字,都说字如其人,但应棠的字却并不清隽漂亮,圆滚滚的。

        “山”字被他写得像一把圆圆的勺,“川”字在象形意思中,左右为岸,中间是流水,像一条奔腾入海的河流,在应棠笔下,却变成三条飘荡的彩带,迎风招展。

        胖乎乎的字,笨拙又可爱。

        谢寻想,或许古语也没说错,字如其人,这字不就和他的本体一个样,拽住尾巴就会一个趔趄,打着滚儿扑进人怀里那种小毛团。

        应棠对自己的丑字非常有自知之明,谢寻的字如铁划银钩,清俊有力,就像学霸看不上学渣,谢寻那种写得一手好字的人,一定很嫌弃他这种小学生字体……

        “在写什么?”谢寻靠着他坐下,柔软的沙发凹陷下去,两人之间微末的间隙随之消失,衣衫轻轻挨着,缓缓地传递温热的体温。

        “歌词。”应棠心虚地按住杂志,补上一句,“我字丑,你别看。”

        其实他词也写得不咋地,但是他们乐队三个人里除了他,其他两个都是九年义务教育漏网之鱼,上节目都尽量避开要写字的环节,怕写错别字被各大娱乐八卦论坛挂出来公开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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