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一定是把酒灌进脑子里了。
应棠呆若木鸡。
应棠低头丧气。
应棠自暴自弃。
他变成人形,从架子上取下衣服,胡乱地往身上套。
谢寻身材高大,与他身形并不相近,这套衣服像是特意为他准备的,出乎意料的合身,白色卫衣,蓝底宽松长裤,布料柔软,尾巴塞在裤子里也不觉得挤,似乎还能自在地晃动。
应棠心不在焉地套上卫衣,随手理好卫衣兜帽,帽子上传来毛乎乎的触感,应棠手一顿,挪了两步,站在镜子前,侧身去看。
他傻眼了。
普普通通的纯白色卫衣,帽子上居然垂着两只白白的、软软的兔子耳朵,简单清爽的气质顿时被这两只耳朵赶跑,一种奇怪的氛围出现了。
应棠脸色复杂,镜子里,他长而蓬松的狐狸尾巴藏在裤子里,不见踪迹,并不显得臃肿,就像消失了一样,而蓝色裤子背面……却缝着一只拳头大小的绒球,毛须须的,像兔子的短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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