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剪刀一脸纠结,最终还是下不去手给裤子中间剪个破洞。
万一屁股露出来怎么办?
想一想就羞耻得脚趾蜷缩,能原地扣出一套三室两厅。
他宁愿穿条宽松点的裤子,把尾巴藏里面,可是行李迟迟未到,妖网上逛了一圈,也没见卖衣服的,估计是裸奔的妖怪基数太大,这种店早早倒闭了。
应棠看着不修边幅的自己,长长地叹气。
应棠忽然想,这样晚上怎么去找谢先生,谢寻和自己就好像两个世界的人,他永远从容不迫有风度,清清楚楚工工整整,连衬衫的皱褶都那么好看。
他给自己倒了杯酒,玫瑰酒色泽浓艳,味道清甜,应该也不容易醉。
应棠坐在窗前,做他的兔毛毡,时不时啜一口清酒,他太过专注,没在意时间,等到太阳西落时,手中的垂耳兔已经逐渐成型。
最后给兔子屁股加上短短的小尾巴,应棠捧着掌心里的小兔子,对着窗外的光满意地看,爱不释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