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雪白得像公主,拜托,皮肤血红,像我这样美的才配当公主好吗?”

        “腰身纤细不盈一握,”小指粗细的玫瑰花茎晃动着:“嚯,有我腰细吗?”

        “屁股翘好生养?哎,像我们这种高贵的植物系,都是一茬一茬的生,难产不存在的。”

        文弱的声音从花盆角落的海螺里传来:“玫子,不要当众朗诵我写的东西好不好。”

        “都说了叫我全名——香奈儿·Rose。”

        向日葵摆摆叶子给自己扇风:“都一样啦。”

        “不一样好吗,人家很高级的,你这一说像从巴黎山路十八弯拐进了山里有个姑娘叫小芳。”

        应棠忍住笑意,他很小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能听懂一些植物或者动物的声音,但是极少数,这么多年他遇见过有灵智的植物,只有自家院子角落里那株含羞草,和大学里有几百年树龄的樟树。

        他从小没人管教,没有人教导他怎么为人,更没有人告诉他怎么当妖,他对妖怪们那一点少之又少的了解,都是从家里那株暴躁易怒的含羞草嘴里得知的。

        每当遇见开了灵智的小妖怪,他总觉得很亲切,像找到了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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