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没把小七一起带回家来。今上午老夫人还说小七呢。说这孩子跟泼猴是的整天不着家。平日里上学就罢了,轮到休沐也没见到过他人影。”二夫人埋怨贺韫。

        “小七没有一起来,我听夏明谦说他和另一个同窗出去玩去了。”贺韫用盖碗刮了下茶沫子。

        “小七没去?我原当小七在呢,原来就你和夏明谦的年轻人俩人啊。你怎地对他如此青睐有加?”

        “他,”贺韫想说夏明谦和他志趣相投,但一忖度老妻一直想要自己起复,如果知道自己和夏明谦志趣相投,平白惹得老妻对夏明谦不喜不说,还必定对自己唠叨许久。话到嘴边他又咽回去了,“这孩子志在科举,可堪造就。向我请教问题,我看是个不错的苗子,就多教教他。”

        二夫人听说是向贺韫求教科举、指点文章,“听说这夏明谦是个农家子,家中必不富裕。你为何还让他请你吃酒啊,咱家又不缺那一顿饭钱。”

        “哦哦,那以后他再请教我,我就不让他请我喝酒了。”贺韫说道。二夫人听了点点头。贺韫就回内室休息去了,二夫人让他少睡会,省的耽搁了到了晚上,起来吃东西不克化。

        这边厢夏明谦回到书院,只有苏国平在,贺之仪和方青山还没有回来。夏明谦给苏国平说睡会,然后跑自己屋睡觉了。等他睡好了起来,那俩人都没有回来。一直到天都快黑了,俩人才美滋滋的回来了。

        方青山说贺之仪去了睢州附近山里一座庙,那里如今都四月了,还有桃花呢。整个后山都是,漂亮的很。夏明谦心说:“对呢,白居易也看过四月的桃花呢。就你们少见多怪。”

        第二日一早,依旧早起起来晨跑,贺之仪和方青山的腿稍微有点酸疼而不是走不动,这都是一直坚持跑步的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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