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仪带着四人熟门熟路的来到家里常用的包间,小厮禀报了一声,贺之仪就带着人进了屋。
夏明谦放眼放去,只见靠窗坐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大叔。身材消瘦,面容俊美。并没有后世中年男人那将军肚、酒糟鼻。完完全全中年美大叔一名。看着就很养眼!
“跟二伯问安”“给贺大人问安”
对待自己侄子和自己侄子同窗,贺韫很和煦,“坐坐坐,别客气。小七你今天休沐怎么没回家啊。”
招呼众人坐下,贺韫笑着问自己侄儿。自己这侄儿跟调皮猴子一般,书院一旬就休沐这一天,这都大中午了,这熊孩子肯定是还没进家门呢。
“嗐,二伯。咱家离书院这么近,着急回啥家啊。晚上我回去拜见下祖母就行了。”贺之仪就是一个跑野了的主,让他每次休沐都待在家,那是难如登天。
贺之仪眼睛一扫,看到窗边条案上有一卷黄表纸。贺之仪有点奇怪,“二伯,现在不是清明也不是十月一,你拿黄表纸干嘛”
“哦,就是我今天出去逛,在一个村庄看到一个神婆驱邪,喝口水一喷,黄表纸上就显示出血色,我不信这个。但是我又猜不透里头的门道,我就让小厮买点纸回来研究研究。”贺韫随口答道。
夏明谦听完面露沉思,这题我会啊,我要不要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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