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梨开转过身来,神情复杂。
“她的小名儿叫做只只?”
这下,惊讶的人换成陈然了。
“您不知道?”
半个小时后,傅梨开单独开车来到了城西的一栋私人小别墅。
她来的时间不好,蒙蒙的细雨变得有些大了,落在人身上很快就弄湿了一片。
仅仅几天没来,这个房子就没有了人气儿,钥匙转动锁扣发出机械的声音,傅梨开默默地推开了房门。
若是以前,野稚一定会欢快地从二楼或者厨房蹦跶着跑过来一把扑进自己的怀里,像一只猫儿一样缠着撒娇。
她笑起来的眉眼也是极其鲜活的,眉眼弯弯,小小的脸在身上蹭来蹭去,就连发丝儿也是柔软的,没有杀伤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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