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温暖,照的人身上都暖和了起来。

        傅夫人这是在给自己上茶艺课呢?

        你品,你细品。

        野稚垂着眉眼,忽然就笑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卷翘弯起,像是漂亮的小扇子,一静一动,掀起荡漾的层层黑色涟漪。

        “对不起呀,我不懂茶呢。”

        偌大的花厅里,野稚就这样扬起头,挺直了背脊眉眼弯弯地对着这里高傲又强势的女主人说着最软和但是也最不服软的话。

        她说,她不懂茶,她也不懂傅夫人嘴里的什么三六九等,更加不懂对方在暗示或者是明示自己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烂茶叶。

        野稚从不觉得以色侍人是一件很下贱的事,你图我的样貌身体,我图你的钱财保护,我既不破坏你的家庭,也没损害谁的利益。

        你情我愿的事儿,有什么下贱可言。

        只有人心才是最下贱的,她自己,向来都是鲜活美丽,并且坦坦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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