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野稚跟这些女人都不大一样。
她不哭也不闹,不装白莲花也不扮绿茶婊,从来都是安分守己、知情识趣的,柔柔顺顺地待在这栋漂亮又孤独的小别墅里面,每天殷勤地期盼着傅梨开的到来。
等着傅梨开的人太多了,陈然不至于因为这点就对野稚产生什么另眼的高看。
她诧异的,只是野稚每次说起傅梨开时闪闪发亮的眼睛,和永远含着甜蜜和眷恋的深情。
爱傅梨开的人太多了,不管是爱她的钱,还是爱她的脸。
起初陈然只是冷眼旁观,像平常一样看着这位难得乖巧的金丝雀什么时候才能露出贪婪的面目,这一看,就是看了三年。
野稚不爱珠宝,也不怎么热衷衣服包包,她只是专注又炙热地贪恋着傅梨开那点浅薄的感情,像是离不开水的鱼。
陈然有时候看着对方因为自己的一句“傅总今天没空或者傅总有事不来了”的话就黯然失色的脸,莫名其妙就会升起微妙的感觉。
说是专宠三年,其实不过是傅总挑了个最听话最不会惹事的宠物,施舍了一点点关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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