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明辞越当真拿出来,他却愣住了。那是明辞越少年从军时的玄甲,与他此时身上这件一模一样,只是缩小了几个型号,安安静静,完好无损地沉睡在匣子之中多年,像是在等待谁的唤醒。

        明辞越立于他的身后,环握他的腰,俯首在他的耳边,气声听起来沙哑极了:“圣上,太jin了,放松点,这样不行。”

        纪筝咬紧下唇,难受地底下头:“……朕知道了。”

        还是不行,明辞越轻轻护住他柔软的小腹。

        纪筝猛然向前撑住昏黄铜镜,大脑缺氧,双膝发软:“嗯……”

        他能从镜子里模模糊糊地看见明辞越在自己身后的一举一动,一起一伏,耐心而柔缓至极。

        明辞越在为他穿戴内衬腰封。

        纪筝为了能像他那样挺拔点,再挺拔点,便努力吸着一口气。他的腰身本就纤细一握,这下子肋骨在苍白的肌肤下更加突兀,玄甲都好似是嵌进了他的肉里。

        明辞越看着镜中瘦削小天子躬着身努力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他实在不忍心将腰封束得这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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