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皇叔……”
“皇叔。”
明辞越根本压不住自己的脚步,手里紧紧握住了腰间禁军佩剑。
天子呼吸平稳像是在装睡,但他知道,天子一定是睁着眼,在透过床帐打量着自己的身影。
因为,听见心声只有对视才能行。
他心中满是恶趣味,想让天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用剑尖挑开床帘,再放慢动作,挑开锦被,腰带,衣襟,如一条冰凉的小蛇,吐着毒信,丝丝钻入。
体验一下龙榻?不,他更想体验一下人,体验一下……在龙榻间征服这人。
明辞越是真的疯了,他真的懵懵然用剑尖探入挑开了半寸床帘,不用他再深入,那截白的晃眼的小臂就已暴露在空气中,触目惊心。
他艰难地盯着那截臂,从舌尖到喉咙,仿佛灌进了一坛烈酒,火辣辣的,又干又烧。
冷风灌入,天子冷得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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