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朝堂人人都似裴舸那般只为了一己私欲就可以全然不顾百姓性命,也无怪乎大庄十年后会面临那般凄惨光景。
卫斐承认,她确实不是一个好人,所以与其给裴舸一个痛快,她还是更倾向于选择去榨干对方的最后一丝利用价值。
陆琦不由沉默了。
“我怎么觉得,”陆琦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你就是等在这里想哄我的药的呢?”
卫斐不疾不徐,只微微笑着反问她:“这个问题很重要么?”
“不,一点也不。”陆琦深深地叹了口气,边叹气边摇头,情不自禁地感慨道,“只是觉得我之前一直都是太蠢了,怎么还会忧心你和皇帝有朝一日可能会演变成‘士之耽兮,尤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怕是只要不反着来就谢天谢地了。我真蠢,真的,你怎么可能因为对男人动了心就吃亏?大错特错,你可是要比我‘坚韧自强’多了。”
“谢了,”陆琦在最后才低低地补充道,“我想问的事情,如果被皇帝知道了,可能会惹来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你一定要记得把尾巴收拾干净。”
卫斐微微扬眉,若有所思,缓缓地点了点头。
卫漪回来的时候,陆琦早已经没了身影,卫漪一脸迷茫,卫斐只解释道陆琦是去给宫里面的其他人看诊去了,卫漪也便懵懵懂懂地点头应了,才颤着卫斐追问了彼此分离后的二三事,便到了皇帝下朝回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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