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又如何,不是这样又如何?纵然当时是付心岚真给误会了,却也并不能证明得了她的操守德行有高尚,最多只能解释得了,她当时为什么敢傻乎乎地本人当众、当面直接跳出来实名制检举了。
——只是因为她以为卫漪不清白,以为卫漪荒yin,便自可以添油加醋、煽风点火地将本来的区区一桩早已经解了的婚约,给说成了铁板钉钉的男女私通之事。
“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个巴掌拍不响,”付心岚许是被卫斐眼底的冷漠给刺激了,陡然又变了脸色,不无讥讽道,“卫嫔的肚子或许是真被人陷害的,不然她当晚不至于会那样的老神在在、成竹在胸,敢发那样恶毒的誓……但,这顶多能证明她没有怀,可就又能说明她行事真的清白了么?”
“是,本宫是不曾真撞见过她与左中丞萧大人私相授受,可本宫也曾亲眼看见,她与入宫面谢皇恩的新科举子躲在无人处窃窃私语、更还有搂搂抱抱之举……有失妇德,极为不体!”付心岚微微冷笑道,“本宫与卢才人当日就该当众叫破她卫嫔的丑事,可也叫她好好地去陛下和太后娘娘面前狡辩狡辩,也省得现在说错了人,便被她装着一副遭人构陷、清者自清的高洁模样,没得叫人看了心里犯恶心。”
“新科举子……”卫斐眉心微蹙,脸色微微变了。
“泉州朱门之后,朱阁老的世孙,曾经也还算是誉满洛阳的朱四公子,”付心岚的脸上有着明显的鄙夷,显见是极为不齿,只冷冷地讥诮道,“卢才人入宫前,在闺中时早与朱阁老一家有旧交,她认得朱四公子,绝对不可能有看错人,可惜当时就不该一时心软、恻隐之心发作,念着情分没有把这等丑事留下一二证据来,任还是说毓昭仪聪慧呢,当时就敢腰板挺直地让萧大人进宫来当面对峙,原来是从一开始就扯错人了!”
卫斐收敛心神,她相信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就是退一万步,真要是有怎么,卫漪也绝不会连她也瞒着说谎。
卫斐看不得付心岚这一口一个咬死了卫嫔不贞的言之凿凿态度,反唇相讥道:“既然是扯错了人,那付嫔也便是承认了,当初从广阳宫中搜出的那块‘绵绵思君意、萧萧满雅林’,也都是你们伪作的了?”
付心岚微微一窒,面上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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