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公主身边那苛心的老嬷嬷就是觑准了此等时机,欺懿安皇后有心无力、德康公主年幼无知,侵吞公主生母给公主留下的珠宝首饰、金银之物,还对公主威喝恐吓,动辄打骂……”
重熙的眉头皱得更紧,只问董若璧:“既如此,你为何不直接去向陛下陈情?”
董若璧欲言又止,一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是好的模样。
重熙的眉头立时皱得更紧。
“奴婢人微言轻,”董若璧垂下头,轻声细语道,“虽有心求见陛下,却总是难能一窥天颜……”
——这便是不动声色地给人上眼药,委婉暗示着是这后宫中正有妃嫔心性善妒、霸道得霸占着皇帝一人,不允许他人偷见的了。
重熙的脸色一时不由更难看了。
“太后呢?”重熙最后又问了董若璧一道,“她老人家也不管么?”
董若璧只吞吞吐吐地答道:“奴婢已经去向慈宁宫禀过,可慈宁宫里的怀微姑姑说,太后娘娘的意思,公主的事情自有公主的母亲来管,寻到她这里,便已经是越俎代庖了,奴婢无法,只得……”
“算了,”重熙烦躁地摆了摆手,没有心思去探听更多后宫中那些弯弯绕绕的小九九,只问董若璧,“她们是怎么苛待公主的?你可有证据?可亲眼看见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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