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推过很多次了,那再推一次也无妨嘛,”柴静茹大方抛出交换条件,“错开今晚,给你和你的高中老同学定良设夜宴,好不好?”
卫斐默了默,神色漠然:“非得要去?”
“我还被困在弗罗茨瓦夫回不去,今晚这么重要的场合,这不是只有你我才能放心嘛,”柴静茹似乎走动着换了一个地方,压下音调软着嗓子相求,“拜托拜托,帮个忙了。沉青台被他那个姐打压了好几年才走到今天这个位子,未来几年身家正是节节看涨的时候,我还不想这么早就把这支没涨停的股抛出去呢。”
卫斐闭了闭眼,最后也只得道:“好。”
——她并非是完全拒绝不了柴静茹,这只是一个值不值得的问题。
就像卫斐也完全明白柴静茹对她的“放心”,绝非是出自二人的关系有多亲近紧密,不过是稳稳地踩在了人性的节点。
——像柴静茹和沉青台这样的人,婚姻从来不是能束缚他们忠于彼此的至坚宝剑,利益才是。
出于利益,屈于利益,可以让一个与温柔娴淑沾不上分毫干系的女孩儿无怨无悔、抛弃自我,千里追“夫”,十年陪学;也可以让一个机关算尽、利益至上的剥削资本家扮演成一个无懈可击的翩翩绅士、完美情人。
用柴静茹的话来说,沉青台是她下重本投入的第一支股票,被套牢住了大半资金,青黄不接了好几年,现在总算开始涨了,还远没有到抛出手的最好时机,所以,第三者、婚外情、私生子……这些可能会影响到她资产稳固性的东西,最好就算有也藏在下水沟里躲得死死的,千万别冒出头让她看到。
柴静茹要保持住自己“沉太太”的气度风范,不可能跟着沉青台时时盯人,所以,她需要一双眼睛。而卫斐,就是她被选中、并征得沉青台同意后,放在他身边的那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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