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宗皇帝当初便是在避暑山庄伤及了本源、最终也没有孳息留下。”裴舸意味深长地含蓄笑着,委婉暗示卫斐道,“毓昭仪承宠也有将近一年了,难道就当真觉得,自己一定会成为那一个‘例外’么?”
为着裴舸这一句话,当天晚上,卫斐趴在皇帝身上,开始认真思索起眼前人是不是真的会有什么“弱精”、“死精”之病患。
“为什么一直这样看着朕?”裴辞被瞧得十分迷惑。
“陛下将来会愿意封臣妾作您的皇后么?”卫斐贴到人耳边,轻轻吐着气,非常天真地问他。
裴辞的脸微微红了,伸手抚上卫斐散落下的如瀑青丝,眼睛亮亮地点了点头,抿着唇笑:“当然是要阿斐做朕的皇后了。”
卫斐也笑,小小声嘀咕道:“臣妾也觉得……卫皇后是要比梁皇后好听许多。”
裴辞一头雾水:“什么‘梁皇后’?”
卫斐顿了顿,却是又马不停蹄地紧跟着问他:“陛下喜欢打仗么?将来有打算去北伐或者南征么?”
裴辞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但见卫斐问得认真,也便低着头老老实实地认真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地忸怩道:“朕自己骑射功夫倒还算得上模样,但要真是去领兵打仗,却怕要万万不行了……朝中自有会打仗的武将在,来日就算是当真有北伐南征的必要,朕应当也是留守洛阳、调度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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