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却都被马车上的主人给制止了。
陆琦方才情急之下只来得及隐隐从半掀开的帘子里看到这马车中的应当是为姑娘家、没有功夫细细去瞧家徽等饰,本还在心里默默念叨着萧惟闻怎么这么缺德,这要命事不知道又招惹了哪家的姑娘下来蹚浑水,待听得这马车上的姑娘一开口,陆琦也无语了。
——怎么就能这么巧。
同样一个问题,也在张以晴心中荡漾回响。
张以晴扬声呵斥下张家的侍卫,放下车帘,微微红着脸反身与萧惟闻暗含羞怯地嗔怪道:“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来,萧大人这又是想作什么呢?”
——先前张以晴因为被太后单独留在慈宁宫里闲叙了几句的缘故,出宫就出得要比旁人再迟一些。
变故发生的时候,张以晴本来一个人靠在马车里假寐,萧惟闻突然闪身进来,张以晴下意识就要惊呼,但——
不得不说,当萧惟闻低沉下眉眼,轻轻在唇前比了个“噤声”手势时的俊俏模样,在那么一瞬间,轻而巧地击中了张以晴的某颗自以为不会再为他跳动的春心。
张以晴既然先前曾看上过萧惟闻、动过下嫁给他的心意,自然是对他的长相是分外满意的,而又自负于既对方清楚她身份、那自然是无论如何也不敢伤害与她,电光火石间,心神微动,张以晴便毫不在意地为萧惟闻喝退了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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