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回击的也回击过了,回击不得的,也就只能那样了。
所以说,倒也大可不必去故作那许多玄虚。
毕竟,卫斐本人其实并不如何在意。
——至少对于先前那桩夹缠不清的巫蛊娃娃案,她是早便已经看开,不在乎娃娃究竟是谁做的、幕后主使又是谁,更不欲再较真那许多。
至于您大费周章地来找上我,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不妨开门见山、有话直说吧。
卫斐终于“偶遇”到人时,本还在心里赞了李萦怀一句“还算沉得住气”,隔了一个多月才反找过来。
但现在再一听李萦怀事到如今还自认“冤有头、债有主”,分毫不忘昔日恩怨,心里顿时便腻味得很。
“本宫原还以为,李妃娘娘是个聪明人,些许过往恩怨,哪里比得上儿女前程,”卫斐摇了摇头,已经不怎么想继续与这人聊下去了,被过往仇怨遮蔽眼睛的人是没什么理智可言、也无太多地方可利用的,“而今才知道,娘娘竟然还是心心念念,难以释怀。”
——将裴舸过继,从卫斐角度是无什好处亦无甚坏处,与她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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