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仁得仁,”萧惟闻本还若有所思着,但一见母亲这模样,顿时十分之看不惯,只冷冷道,“您又何必操那许多闲心。”
“前事不言,你珏姨生前待你如何,也无需我多说,”聂清嘉哀叹道,“你就是看在你珏姨的份上,只单纯把她当半个亲妹妹待,也总不至于非得要……”
萧惟闻听不下去了,满面怫然地拂袖而去,只冷声吩咐外面的车夫:“将夫人好好送回府上。”
然后便再不发一语,骑着马拐了小道,几息间便没了人影。
聂清嘉只得再叹一口气,就此打住。
而萧惟闻专门一意往僻静小道走,放开胸怀,纵马闷头狂奔一阵,再不知道过了多久后,甫一回神,才发现已经走到了洛阳城中一个偏僻得连自己都认不到的犄角旮旯里来。
萧惟闻微微皱了皱眉,有些烦躁地意识到自己今日因入宫的缘故,没有佩剑。
有轻微而浅薄的血腥味顺着阵阵晚风淡淡传来,萧惟闻拉紧缰绳,控制住kua/下已经些微躁动起来的坐骑。
萧惟闻刻意放慢了步调,仿佛在品赏这隐僻处的风景般,慢条斯理、悠闲自在地打马自路边的一处四层小楼下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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