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嘉不动声色地避开了李十二娘的主动亲近,微微笑着,只委婉道:“剑乃兵戈,上有杀伐之气,若是学了显得小姑娘凶悍,倒是不美。”
李十二娘一听,倒也觉得很是有理,便只得惋惜地放弃了拜聂清嘉为师的想法,退开一些不吭声了。
李太太悄悄给李十二娘使了好几个眼色,见李十二娘都一概置之不理,只得暗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主动给聂清嘉赔罪道:“夫人莫怪,十二娘天真率性,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先前车夫轻狂,不识您府上的马车,也都是我们奴下不严之过。”
聂清嘉笑了笑,知道若不是后面知道了自己是萧惟闻的母亲,怕连这一句无甚诚意的道歉,今日都未必能从眼前这位太太口里听到。
“早就与母亲说,父亲现都升了官,咱家里该得换个机敏些赶马的车夫了,”李十二娘一听,忙反过来念叨李太太的不是,“母亲偏是不听。也不想想,洛阳城里处处是显贵,不知道哪天就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了……”
完了又转过头与聂清嘉含羞带怯地解释道:“不过萧夫人也莫多怪罪,他一个下人,想来也是看我被太后娘娘多夸赞了几句,怕我有个闪失到时候不好与宫里交代,这才小题大做、大惊小怪。”
聂清嘉借着车厢内的灯烛细细打量罢李十二娘容颜,不得不说,还是有几分姿色的,但……未免也有些差得太远了。
聂清嘉心内微讶,面上只不动声色地叹惋道:“可惜今晚宫中贵人太多,我却是没那运气去得太后娘娘的亲自召见。”
“谁说不是呢,太后娘娘可是个大忙人哩,”李十二娘的小脸微微红了,不好意思去承认太后并没有亲自召见她、只不过顺路撞上了随口客套地说了那么一句,当然,李十二娘是绝对不会去认为那仅仅只是一句客套,“我也是借着家中长姊与侄女的脸面,才幸能得见太后娘娘。”
聂清嘉非常捧场地故作惊讶道:“不知令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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