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熙看来,萧惟闻愿意忍着这位卫嫔娘娘,定然还是对她旧情难忘,顿时不由更为兄弟抱不平起来。而同时在重熙眼里,这一批入宫却不能承宠的女孩子本是十分可怜的,但现在想想,这份可怜,显然是不该去给到一个背弃婚约、嫌贫爱富、还要与自己姐姐共事一夫的女人身上……重熙在情绪的鼓噪下,一时没忍住,就主动开口搭了腔。
论阴阳怪气,卫漪绝计不是重熙的对手。
重熙呵呵笑着状若安抚人与卫漪扎心道:“其实死了才算是好的呢。卫嫔娘娘恐有不知,本侯还有一个朋友,为人聪慧伶俐,颇有才干,又很痴情,就是看女人的眼神不太好,见识浅而所遇非人。”
“一朝虎落平阳被犬欺,暂时稍微一落魄,未婚妻便嫌贫爱富地抛弃他而去,自甘堕落地嫁去了富人家为妾,可笑那富人家广猎天下美女,又怎瞧得上她那一口……而今本侯朋友平步青云,那女人却在富人家怎么折腾都还是个妾。”重熙装模作样地唏嘘感慨道,“这般想来,恐怕那女人看今夕对比,还恨不得自己当年不如早些死了呢吧!”
重熙把话说得如此明白,眼角眉梢那讥嘲之色,就差没有直接指着卫漪的鼻子骂了。
卫漪就算是再怎么不聪明,此时也听得出重熙是在含沙射影些什么了。
卫漪登时惊怒不已。
惊是惊于萧惟闻竟然将此等要命之事也与外人言了,怒却是怒于可惜就算重熙把话这说得这般难听,但只要对方没有挑明,卫漪就不可能自己先冲着对方破口大骂:“想你的美差事呢,皇家的妾那是一般的妾么?”
卫漪气恼之下,也只能是恨恨道:“重小侯爷可真是‘神机妙算’,都能瞧得出人家姑娘心里自己怎么了想了呢,呵,本宫可半点都没听出来,怎么就‘当年不如早些死了’!”
“好说好说,”重熙非常“谦虚”地客气道,“一般聪慧、一般聪慧而已。卫嫔娘娘自然是听不出来的……所以才能做得出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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