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也‌几乎与卫斐所料相差无几。

        许是看皇帝实在重视又期待,从院使到提点、再到副使、医正……大半个太医署轮番上阵,你诊完来我再上,陆陆续续看‌完一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对视几眼,愣是没有一个敢直接开口对皇帝禀明实情的。

        最后还是太医署院使捋着一把花白花白的胡子,颤颤巍巍地上前,苦着脸道:“启禀陛下,毓贵人怕是用多了寒凉之物,于胃有伤。”

        ——愣是没有敢直接把“不是喜脉”这四个字说出口。

        卫斐闭了闭眼,有些不忍心去看皇帝的脸色。

        “哦,”裴辞怔愣在场,半晌才呆呆道,“原是如此,朕就说,朕还以为……”

        几个太医跪在地上,深深地垂着脑袋,不敢抬头。

        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裴辞明显是非常失望的,但醒过神冷静下来后,第一反应竟然还是先去安慰卫斐。

        卫斐心头一时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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