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辞自己却是不受控制般站直了身子,脊背紧紧绷直着,喊来人:“华姐。”

        那红裙便回过‌头来,笑得一脸的端庄贤淑,像是看不出分毫的恶意与敌视来,温柔唤他:“尘之。”

        然后顿了顿,又漫不经心地随口补充道:“你和你母亲果然是一个样,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小偷小摸的脾性,非得要眼馋旁人的心头好。”

        ……

        ……

        “更不对的是,”裴辞冷着脸面无表情地补充道,“朕的母后是父皇明媒正娶、大开中门迎进来的正宫皇后,但在这位朕可以叫得出名姓的长姊口中,却反复成了为人不齿的后来居上者……那个人指的必然不会是朕。”

        悲成复和尚笑了笑,在小几‌上缓缓写道:【陛下心中既有决议,何必在乎?】

        既然皇帝您都认为那不是您自己了,又何必非得要去和一个虚无缥缈的梦作计较呢?

        裴辞狠狠地皱了皱眉,朝中事务繁杂,他其实也并没有那许多心神放在问鬼神之事上,但那个梦偏偏就是那么清晰可忆、偏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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