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在面临那位夫人的挑剔鄙夷时,挺直了脊背,笑着道出了那句“我可没有智商扶贫的打算。”
甚至风度尽失,满怀恶意地意味深长补充了句:“深度醉酒后男人精子质量直线下降,为您孩子未来计,夫人下次还是换个上位路子走吧。”
她并不是不知道这些话有多伤人。
她也永远都忘不了那天转过身时,阳光洒下来,那个人惨白如雪的脸。
但当时她是怎么做的呢,她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如一个胜利者般,从容不迫地转身离去,走前甚至还颇有闲情逸致地捡起了从那个人手里滚落到自己脚边的篮球,随手递给对方,轻描淡写、毫无歉意道:“拿稳了。”
但其实卫斐当时就明白了:完了,这世上恐怕没有哪个人会喜欢拿自己不光彩出身恶意取笑的异性……她到底是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恶毒反派。
但那时候的卫斐实在是太骄傲了,她甚至没有多后悔,甚至可以因为能真正地伤害到对方而在心底闪过几丝隐秘的快意。
当时卫斐觉得自己真变态,后来她见识多了,明白了那是因为彼时的她既喜欢那个人、又厌恶那个人。
厌恶因为他而如此软弱难堪的自己、厌恶不喜欢自己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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