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斐一下子给听笑了,阖上眼睫略略思索片刻,猜测道:“你今日去了慈宁宫?撞着了张家姑娘?”
卫漪瞪圆了双眼,嘴唇颤抖,抖了半天没抖出一个字来,只一脸白日撞见了鬼的纠结表情。
“我什么也不知道,这全是我现猜的,”卫斐及时地安抚卫漪道,“我只是估摸着,这宫里的人就这么几个,早先也都熟了,也没见着哪个能把你气成这模样的……怎么,你与张家姑娘起了纷争?”
“我哪里敢与她起纷争啊,那可是太后娘娘的心尖尖肉,我们无倚无恃的,我哪里敢得罪人家那世家贵女啊!这不是给姐姐你和卫家招祸么?”道理卫漪都还是懂得的,就是心里依然仍实在是太过恼火,气鼓鼓之后又是一阵紧密的低落,难受道,“我就是生气啊,气自己不过,当时听了那话,到底也没敢一鼓作气冲上去撕了她的嘴!”
卫斐笑着亲手给卫漪倒了杯热茶,含笑道:“先消消气。到底是怎么了,你说与我听听,我们想个法子暗暗把场子找回来就是。”
卫斐没有主动问时,卫漪满脸的“我好气啊”,一副等着卫斐来关怀宽慰的模样。
但等卫斐当真开口问了,卫漪反而却又扭扭捏捏不想说了。
“算了,”卫漪忸怩了大半天,最后也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用一张稚气未脱的娇憨面庞,老气横秋地来了一句总结陈词,“也是我自己先看走了眼。我原还以为……可真是没想到,那萧惟闻也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姐姐你当年拒绝嫁给他还真是拒对了。”
——想当年萧惟闻高中时,有一阵子,卫老太太反反复复与自家人叹息着错失了一桩好姻缘,没成姻亲、恐还反要弄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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