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卫斐的本就不打算在送太后的寿礼上花太多心思还有不同,云初姒却是有心无力,真的缺银子。
故而一听卫漪云淡风轻地随口道出了白玉观音,心里可不得是五味陈杂,万般酸涩,一个听不下去,就情不自禁地开了口。
而就卫斐瞧着,单凭有心这点,云初姒准备的至少已胜过她许多了。与卫斐的提笔就写不同,这一位是实打实地苦熬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一针一线,给太后亲手绣了一整本《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
卫漪也由衷地拜服在云初姒的坚韧耐心之下,对她肃然起敬,深为佩服。
——先前仁寿宫事后,卫漪愤然与李琬断然绝义,当然,是卫漪这丫头单方面发起的。
无论内里怎么想,至少从表面上来说,卢依依与梅如馨二人都是非常尴尬地夹在卫漪与李琬的冷战之间,有意无意地一直试图说和二者。
但只要一想到李琬当夜那番含糊其辞、引人误会的话,再想到卫斐受那一巴掌的委屈……卫漪嫉恶如仇、眼睛里容不得半粒沙子的脾气便彻底爆发了。
卢、梅二人的做法不仅没有消解卫漪心头郁气,反叫她更是为卫斐不值、不平,后来渐渐的,就连那建章宫的那两人也一并疏远了。
闲极无聊之下,只得日日无事找事地来承乾宫缠着卫斐说这说那,而今却是与云初姒走得越来越近了。
二十三那晚的宫宴设在华盖殿前,以品阶分高低而坐,卫漪便正好与云初姒手着挽手排在了后宫妃嫔的最末,戏台子上的变故发生时,二女正咬着耳朵窃窃私语,毫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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