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有薛宝钗滴翠亭‘金蝉脱壳’,”那人满眼无奈,又是忍不住地笑,“而今有卫小姐楼梯间借‘沉’吓人,厉害了我的同桌。”
……
……
昔年恩爱会,俱都付水流。
卫斐紧咬贝齿,双目赤红,不发一语,哭得绮丽又惨痛。
哭得裴辞的心软得一塌糊涂,软到似乎只消轻轻一捏就能碎得飘落满地。
“别哭了,不哭了啊,”裴辞小心翼翼地捧起卫斐的脸,温柔地摩挲其上狰狞肿胀的道道指痕,心疼得难以复加,却又笨拙得只会颠三倒四地重复着那几句,“不哭了,不哭了……”
卫斐拿指甲深深掐进了自己的掌心肉去,才将将把险些崩溃决堤的情绪拉回些许。
“嫔妾没有做过那等事,”卫斐紧咬下唇,满眼委屈地望向裴辞,抽抽噎噎道,“陛下愿意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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